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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4月28日星期六

我爱我的国家.

不能去bersih, 其实我感到很遗憾.
妈妈担心我的安全, 家里的女人也说绝对不可以去.

昨晚临睡前还是很不甘愿,
我很想出一份力!
share&告诉身边的朋友记得携带什么, 不能携带什么,
保安队是什么颜色.


那出席bersih究竟意义何在?
我们是国家的后代, 我们应该为让上面的人看见我们的力量.
而不是一而再的玩弄肮脏的政治.

其中八大bersih诉求:

一、选民自动登记(允许所有年届21岁的合格国民自动成为选民);
1. Clean the electoral roll
二、改革邮寄选票(允许拥有合理理由无法回乡投票的合格公民,以邮寄方式投票)
2. Reform postal ballot

三、使用不褪色墨汁(杜绝幽灵选民)
3. Use of indelible ink

四、公平接触媒体(确保主流媒体不偏袒任何政党)
4. Free and fair access to media

五、竞选期最少21天
5. Minimum 21 days campaign period

六、巩固公共机构(确保选举委员会、反贪污委员会及警方的独立性,挽回人民对这些机构的信心)
6. Strengthen public institutions

七、制止贪污
7. Stop corruption

八、停止肮脏政治手段
8. Stop dirty politics







很多人都会有这样的疑问:
bersih 是干嘛的?
我去了又可以改变什么?
我不喜欢参加这些政治的咯!


是啊.
大家就这样你等我, 我等你.
先看看出席428的人会不会死, 会不会受伤.
然后再看看下一次会不会出席吧.


就是因为这样的心态, 让原本国家资源丰富的马来西亚,
慢慢地 累计国债.

如果大家一起不吭声, 默默的忍受这一切,
以后当kakak的不是印尼人, 不是缅甸人,
是我们. 大马人.
针没有扎到肉是不知道痛的.
等到大家都醒觉的那一天,
国家应该完蛋了.


- 面子书上有太多太多人share bersih,
有些人觉得很烦很困扰.
其实我们只是想让更多人知道事实的真相.  -



一个参加bersih的阿婆说:
为什么站在自己的地方都要怕?

对. 站在自己的地方我们怕什么?




音乐人管起源说:
有人提到感恩,我相信執政黨肯定會對某些人有知遇之恩,那他們要是飲水思源,我覺得那就去吧,但不要試圖用這種爛理由來說服我,我是一個很實際的人,對於已經受污染的水源,我是不會去喝的。





关于LYNAS:


1983年出世时,他瘦瘦小小的,住了医院20天方可出院,小时候他常患病,医生测出他的心跳很快,怀疑是心脏有孔,X光扫描过后,发现并非心脏有孔,而是心脏旁有一根凸出的胸骨。
自小他就不能说话不能视物,大小便不能自理。患白内障的双眼动过手术之后,他因感觉痒而搓眼睛,以致右眼全盲,左眼视力微弱,只对红色物件和光线敏感。
他是谢国良,一个红泥山新村的28岁智障青年。过去28年来,他一直蜗居在屋中,靠母亲照料艰难地生存下来。他残缺的生命,是红泥山新村居民向亚洲稀土厂发出的最强烈控诉。
他69岁的母亲黎群接受《独立新闻在线》的访问时说,亚洲稀土厂在其原址扩建,她在1982年开始在厂房旁担任建筑工人,替工程承包商工作,并在那期间怀孕,1983年生下谢国良。
黎群怀孕时医生并没有觉察她肚里的胎儿有问题,只是儿子刚生下来时非常瘦弱,一个星期中有两三天生病,且一生病就哮喘,有时晚上需要抱他一整晚。


“就算乞食都要带着他”
在谢国良两三岁时,她就察觉他异于常人,身体非常瘦弱,像患了软骨症一般,身体侧向一边,直到四五岁才学会走路,身边的人都认为这孩子养不大,劝她放弃,可是,她说:“这是人,不是鸡呀,怎会这么残忍丢下他?”
她眼泛泪光地说:“做人家父母,看到自己的子女这样,针没有刺到肉就不知痛,刺到肉就知道痛的了,哪能这么残忍,就这样丢掉他?我说,就算我乞食,我都会带着他,养不到他才没办法。”
她顿了一下,说:“那时养他多惨呀,工做不到,吃都没得吃呀。”
共有八名子女的她坚持养大这名小儿子,尽管因此而没法打工赚钱,生活一贫如洗。有的时候,为了养活一家人,她骑脚车大老远地到附近的米粉厂买碎米粉回家烹煮,含辛茹苦地将谢国良带大。
“我向别人借十块钱,别人都不借。他问我,你几时还?我的眼泪立即流下来。我说没关系没关系。”
这些年来,为了医治孩子的病,黎群四处奔走求医,并经常敦补品给孩子吃,孩子的身体一天天壮了起来,现在他的体力可大得很,若母亲和其他人没有顺他的意,他还会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
问道如果可以重选选择,她会否再回到稀土厂工作,她激动地说:“看到他一个这样你都心痛了,还会再到那里工作?”
厂房异味令人晕眩
黎群说,当年村民起诉亚洲稀土厂,她时常带谢国良到法庭聆审,厂方的人曾经要求她别带谢国良到法庭,他们会给她一些钱,她跟他说:“我不要你的钱,我要了你的钱,你的厂继续做下去,其他的小孩子生到像国良一样,要(你的钱)做什么?”

亚洲稀土厂旧址现在已然荒置。
“一个我都已经伤心了,眼泪不知流了多少……给他那间厂再做(继续生产)?我说不要。”
这28年来,亚洲稀土厂没有给予黎群任何赔偿,她是靠霹雳反辐射抗毒委员会提供的每月150元生活费和医药津贴糊口。
已经28年了,梦魇还在缠绕着她。晚上睡觉前,她还是会想起这件事情,一想就泪流满脸。
黎群说,在厂房旁工作之初,并没有嗅到异味,过后就开始嗅到阵阵异味,整个人感觉晕眩和口渴。
厂方提供每一名建筑工人一个防毒口罩和一个附有名牌的小型测量器,其中,测量器需在每天报到时佩戴,放工前缴还。
问道她有否戴口罩,她说:“有呀,不用不行,那味道很臭,让人头晕。”
当时,建筑工人都在早上十时和下午三时休息喝茶,后来厂方在200公尺外搭了小棚,让他们在该处休息,并嘱咐他们莫在厂房旁喝茶。
她说,到现在她经常头痛,她怀疑自己的身体是否出状况。她最担心的是,一旦自己离开人世,谁来照顾国良。




看完这个真人真事, 我的心里有说不出的心酸.


我们·不要·LYNAS!






我的老师曾经问过一个问题:
究竟哪个媒体是可以信的?
当时才刚刚踏上diploma的我们懵然不知.
就是是newspaper呢? 还是广播呢? 还是TV?
最终的答案是各个媒体都不能信.


现在这个道理我懂了.


主流媒体都被政府操控了.


媒体会说谎, 人会说谎,
照片, video 会告诉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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